坦白說,這一星期我過的還真是不怎麼愉快,
因為從上個星期天開始,我變的對一切都看不順眼,
並且相當沒耐性,而且極容易感到不悅和想發怒,
剛開始我並沒有過於在意,只是把它當作一種情緒上的正常釋放。
當天的我,繼續在睡前試圖想跟我的高我做溝通,
因為自從它張開眼睛後,我和它都還是只有大眼瞪小眼的份,
當晚的我問它:[為什麼我的靈視能力,無法更清晰一些?]
問完後,我和它依然繼續的大眼瞪小眼,直到我睏了,
並決定不再堅持繼續等它當下就要回答我的這個堅持。
過了一天、兩天,我發現情況並沒有改善,反而越演越烈,
於是我開始試圖去找尋引起這狀況的原因,追尋著線索,
我發現這些情緒的源頭,是來自於一些不停重複發生的問題,
還有一些別人莫名加在我身上的責任和依賴,
雖然我發現了這些,而這些也的確撫平了我一些暴躁,
但並沒有完全消除掉,反而讓我感到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一種方法而已。
當晚,我閉上眼睛,看著自己的高我,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,
因為就算它張開了眼,我還是不知道我們該如何溝通,
即便如此,我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它:
[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我這麼暴躁和充滿了不滿嗎?]
沒有任何的意外,它依然靜靜的看著我,我也依然靜靜的盯著它瞧,
唯一的差別是,當我面對它時,我昰平靜的。
從這天開始,我連續做了三個晚上的怪夢,
自從上次地震的那個夢後,我不在作夢,更別說記住夢境了,
然而這三天的怪夢,卻讓我印象深刻。
(Milk Snake:奶蛇,是一種小型寵物蛇,也是我夢中的蛇)
第一天,夢裡有個朋友到家裡,來做什麼我並不清楚,
只記得當時他準備回家了,而我在他的口袋裡,放了一隻寵物蛇,
我興奮的問他:[這是你養的嗎?]他回答我:[是阿!],
我繼續問:[你怎麼不把牠用盒子裝起來?]
他說:[沒阿,我都這樣帶牠出來。],
說著說著,他從口袋裡拿出寵物蛇,開始把玩起來,
原本我還想摸摸牠,但緊接著我看見那條蛇不停的在咬我朋友,
正因為這樣的畫面,讓我收回了要觸碰牠的念頭,
因為我想到了那品種的蛇有著容易緊張的性格,
但奇怪的昰,我朋友就算不停的被咬,手上卻沒有任何一點的傷口,
同時他也似乎很習慣似的放任牠這樣,而在那個當下的我,
卻清楚的感受到不是那隻蛇的個性兇猛或正在緊張的狀態,
而是因為我朋友的對待,讓牠感到真的很不舒服,
就在我朋友將牠再度塞回口袋裡時,我看著牠探出了口袋,
朝向著我爬出,似乎在求救一般,然後我就醒了。
第二天,夢裡的我和外公來到了一個鱷魚養殖場,
池子裡有兩隻大鱷魚,但嘴巴都被綁了起來,而老闆正在表演餵食秀,
當我仔細一看,發現老闆餵牠們吃的竟然是小鱷魚,當時的我傻了一下,
而當小鱷魚餵完後,老闆才開始餵食真的活魚給牠們吃。
告別了奇怪的鱷魚餵食秀後,我和外公一起到鄉下的路邊割菜,
一邊開心的隨意聊了幾句,接著外公說要回家做飯,於是我們就回家去了。
一進家門,我立刻查覺這不是外公家,裡面塞滿了人,
雖然大部分我都不認識,但我卻清楚知道他們是我的親戚們,
我隨著外公來到廚房,靠在一旁的木門上看著他做料理,
一邊看著一邊好奇的想著,這裡怎麼會有個門?
隨後有位親戚要我讓開一下,因為她要進到裡面去,
當她打開門時,我也好奇的往門裡探頭,我發現那竟然是個小房間,
可能三四坪左右而已吧?我心裡想著,這裡怎麼會有個房間?
而且還在廚房的旁邊,重點是裡面還住了一個人?!
我發現她是個瘦瘦小小的女人,不知道為什麼,當我看到她的當下,
我腦袋瓜裡充滿了疑問,她是誰?為什麼會讓她睡在這?
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她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的樣子嗎?
瞬間,這些疑問都自動的解開,她是我外公的媽媽,
她的確生病了,放她睡這只是因為方便照顧。
接著我看見親戚正在照顧她,而她雖然看起來有些虛弱,
不過她始終保持著燦爛的笑臉看著我,就這樣直接跳到了下一幕,
我和一堆親戚在路旁攔車,準備要趕到醫院,因為外公的媽媽已經病危了。
攔了半天,最後我們終於坐上了一台小黃,三個大人一個小孩,
我坐副駕駛座,正當我們將目的地告訴司機時,
司機說:[唉呀!我們跑錯邊了啦!一個在東一個在西,方向完全錯了!]
大家異口同聲緊張的問:[那怎麼辦?!]
司機想了想說:[沒關係,我來想一條路,看我們能不能繞過去。]
就在司機邊開邊想的同時,我們慢慢的往偏遠的山上開去。
開到了快到半山腰時,司機突然說:[看來我們只能從山腰的山路繞過去了。]
一聽到司機這麼說,坐在後座的兩個女人緊張的問司機:[可以不要嗎?]
我聽到她們用帶著既害怕又緊張的聲音時,還感到很疑惑,
而司機與帶無奈的回答:[沒辦法阿~就只有這條路了。]
聽到了司機的語氣,我忽然了解他們話中的含意,
在百般無奈的情況下,我們進入了那條充滿飄飄的山路。
(傳說中的白先生)
那條山路是直接從山腰上貫穿的唯一道路,也由於後座的女人們很害怕,
所以我從副駕駛座換到了正後方的後座去,就在進入那條路後,
我立刻從眼角餘光裡,看見了白無常先生站在山邊,
又經過了幾秒,我又再度看見白先生在站路邊,
接著,這位白先生,直接坐到了我前方的副駕駛座上,
並且熱心又親切的像個導遊似的,看著我介紹起住在這段山路上的飄飄們。
他親切又面帶微笑的介紹著:
[左邊這邊是XXX,前面那邊是XXX,這邊住的大部分都是XXX,
那邊的叫XXX,這些則是XX....等等。]看著他親切的服務與介紹,
再看看他邊介紹時,車裡車外隨性亂飄的飄飄們,實在讓我感到哭笑不得。
起先我昰傻眼的,尤其是當我清楚看見白先生突然出現在副駕駛座時,
後來我試圖假裝看不見他的存在,但他顯然知道我明明看的見他,
於是他更是親切萬分的死盯著我繼續介紹,而他的表情彷彿是在說:
[別裝了啦~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知道喔?]
由於他這樣的舉動,讓我開始正視他的確真實存在在的這件事,
不過就在此同時,我發現坐在我隔壁的親戚小孩,竟然跟著白先生複誦著介紹詞,
看她一派輕鬆地說的認真,我反而擔心起她的安危,同時也開始阻止她別這樣做。
就在我阻止小孩複誦時,我發現好像只有我們兩個看的到白先生和飄飄們,
其他車上的三個人,似乎只是自顧自的在做自己的事,
開車的開車,狂念佛經的念佛經,當下的我心想:[不會吧~]
我轉頭立刻看著白先生,他依然保持著親切的笑容、和善的表情,
突然在那個當下,我發現這情景怎麼這麼似曾相似?!
但在此同時,司機突然開口說:[快要到路口囉~]
隨著司機的目光往前看,的確,這條山路的路口就在前方不遠處,
此時飄飄們漸漸減少,接著白先生也從副駕駛座帶著親切的笑容消失無蹤。
車才剛開出山路口,隔壁的兩個女人馬上開口準備說些什麼,
但立刻被我阻止了,我與帶嚴肅的說:[等到前面的紅綠燈再說。]
因為經過那個紅綠燈,我們才算真正的離開山區並入城,
一過紅綠燈,兩個女人馬上抱怨了起來:[好恐怖喔~好黑喔~]
然後又接著說:[我一路上狂念佛經耶~好可怕喔~]
另一個接著說:[對阿~我也是~]
他們念佛經,其實不是因為看到飄飄們,只是他們早已久聞,
那條路上的飄飄傳說,而我則好奇的詢問:[你們剛才念了什麼?]
其中一個說:[我念六字大明咒阿!]而另一個則說:[我念地藏王本願經。]
聽到這裡,我不經翻了白眼無奈說到:[難怪有這麼多。]
隨後,我們繼續飛車趕往醫院,當我們到醫院時,外公的媽媽已經過世了,
很多親戚都難過的坐在椅子上,而我卻站在那,心裡雖然也有著不捨,
但我卻打從心底的覺得:[你們不該難過的,她只是回家了,不再受苦了,
我們應該替她感到開心才對,因為她不再有痛了。]
在這個當下,我又重拾了對於這些場景的熟悉感,就在下一秒,我醒了。
(夢裡的蜘蛛,大概就是這類型,但體型卻比圖中的大三~五倍。)
第三天,我夢見自己房間的牆上,出現了一隻跟大碗公一樣大的超肥大蜘蛛,
黑色的,一看就覺得應該是坐飛機來的,當時父親正好在房門外打掃,
而他的朋友也看到了那隻超大蜘蛛,他立刻跟我父親說:
[你後面有隻大蜘蛛耶!]父親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的轉頭尋找,
當父親看到那隻大蜘蛛時,也被牠嚇了一跳,但隨後馬上拿起掃把想消滅牠,
那隻蜘蛛大規大,身手到是相當矯健,任我父親怎麼用力狂打,也無法正中,
看著這幕人蛛大戰的我,心裡暗自擔心的想著:
[牠這樣亂跑,等下會不會跑來我這阿?],我才剛想完,就看到那隻蜘蛛,
似乎被招喚了一般,朝我這飛奔了過來,正當我眼看著蜘蛛離我越來越近時,
我發現離我更近的地方,還有另一隻跟牠一樣大的大蜘蛛,
這時父親的友人竟然開口說:[牠是那隻的妹妹!]
聽到這話時,我真的傻著心想:
[你怎麼知道牠們是姊妹?!牠們長相又不是完全一樣,顯然是不同種耶!]
不過我並沒來的及開口,因為這對姐妹花,正一起朝我衝了過來,
接著,兩姊妹很有默契的爬到我身上,並且停掛在我身上,下一秒,我醒了。